[刀劍亂舞衍生] [H本丸俘刀系列] 木馬屠月記(R18)
「進去。」
黑色鶴丸粗暴地把一期一振推進他們口中的團康室,室內角落的鶴丸宛如一團破爛的抹布被棄置一旁,但比起他的遭遇,淺藍髮太刀更關心另一人。
三日月穿著一身白衣,跨坐在木馬造型的玩具,雙手反剪綑綁,項圈連著鐵鍊懸於樑上,只能仰頭讓其它人觀賞表情。他閉著眼,隨著身體一陣陣顫抖顯得痛苦,口枷限制了發聲,呻吟被逼在喉間。
目光往下移,他的雙腳離地,腳踝被固定在馬身雙側的鐵環,全身重心集中於下方與馬背的接觸點。雖然被衣服遮掩,但一期一振知道那個地方肯定有機關正折磨著。
黑色鶴丸撥了撥木馬上的開關,三日月似是鬆一口氣,緩緩睜開眼喘息。
「給你看看這玩意兒的使用法。」黑鶴像是現寶似的,鬆開五花太刀右腳的束縛,抬起腿稍微移動位置,露出原本對準穴口的東西。
樹立在馬背上的是一個花苞,黑鶴啟動開關,花苞瞬間旋轉向上並盛開,裡面的花蕊挺出,幾秒後又縮回去,重覆開花、閉合的動作。
「古代是用鐵片製作,叫作鐵蓮花,每次轉開都會削下裡面一層皮肉,現在用的材質可溫柔得多。」鶴丸瞇眼看著蓮花一上一下旋轉開合,不顧三日月的掙扎,重新將他按在上面,釦回鐵環。
這樣的姿勢無法藉由夾緊大腿緩解每一次的抽插威力,光是想像內壁被反覆撐開,細蕊像舌頭一樣伸進去頂弄的滋味,一期一振下身就不禁發抖,而三日月不知被強迫坐在上面多久了。
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五花太刀似乎再也承受不住,含淚搖頭,以祈求的目光看向黑色小狐丸。
黑狐與黑月坐一起,心情頗佳觀賞這一幕。
「不喜歡這個自動玩具?」黑狐站起身,上前關掉電源,「那就自己動。」
三日月頓了一下,黑鶴則在一旁拍手叫好,「你不動的話,我就再打開囉?」
為了不再被蓮花折騰,俘虜咬牙,努力前後搖擺讓木馬動起來,每一次的施力都讓異物插得更深,使他必須用力抵抗下體的壓力。幾次過後,體力逐漸不支,搖動的幅度愈來愈小,最後停住。
「看來你不中意這個。」
黑狐假裝惋惜,解開自家寵物頸部與腳踝的鍊子繩子,「下來吧。」
但是三日月的手被縛於後方,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無法憑一己之力離開。嘗試數次未果,黑刀在一旁說風涼話,「怎麼,現在又捨不得啦?那就再坐久一些。」
淺藍髮太刀看不過去,不顧後果上前一把抱住愛人,將他帶離木馬,三日月已經無法自行站立,黑鶴一把一期拉走,他就整個人倒在地上。
「書上說的沒錯,行刑完解下後真的站不起來。」黑鶴吹口哨。
黑狐撈起寵物,回到座位讓他趴在自己腿上,掀開覆於臀部的布料,向全室的人展示。
「這邊用符咒處理過,現在跟新的一樣。」剝開雙丘,兩根指頭伸入裡頭翻弄,「所以今天對他而言是全新體驗,第一次開苞。」
「喔~剛出廠的產品應該要洗過再用。」黑鶴躍躍欲試。
「上木馬之前洗過了,很精彩。」黑狐指指一期一振,「等等叫你家的去清理浴室。」
到底是什麼樣的清洗法,一期一振要自己別想下去。
「蓮花應該有教會他一些技巧,不驗收一下嗎?」黑鶴提議,黑狐聞言拍打三日月的臀部,要他跟著自己的指令做。
「鬆開、縮緊、鬆開、縮緊......做十次給大家看。」
俘虜的穴口配合著一開一合,像是在索求著。
黑月瞄到血絲,「受傷了,要消毒。」他晃晃杯子,準備將裡頭的液體倒入,「就用酒精吧。」
原本安份的三日月掙扎起來,動作太大導致從黑弧身上摔下去,他驚恐看向酒杯搖頭後退。
「你嚇到我的寵物了。」黑狐咯咯笑,蹲下拿掉口枷,指指地上的籤筒,「自己抽下一個處罰。」
五花太刀不敢違抗,蠕動身體往前,以口銜住一枚籤交給主人。
「倒掛金勾。」黑鶴探頭看到內容,忍不住發笑,「你那身體撐得住嗎?」
肯定撐不住的,一期一振不願再看他受苦,主動提出由自己代替的方案。
「讓鶴丸逃走我也有疏失,理應受罰。」
「真是感人的夫妻情,成全你。」黑鶴亂笑一陣,解開三日月背後的繩子,指使他負責綑綁與吊掛的工作。五花太刀看不出情緒起伏,放下原本懸掛在上方的長棍,將一期一振的雙手銬在背後,腳踝分別固定在棍子兩端,
轉動機關讓木棍上升到黑刀指定的高度,把人倒吊起來。
頭頂離地僅二十公分左右,那種要碰地又碰不到的感覺甚是難受,血液與胃液逆流的滋味,沒多久就讓一期一振想求饒;想到自己不概括承受的話,就換成是另一人承擔,他頭暈眼花地想著一定要熬過去。
黑刀沒讓三日月閒下來,在他抽出「茶几按摩」的籤之後,全身赤裸被壓在方桌上,雙腿分開綁於桌腳,雙手與按摩器綑在一起抵於私處,黑鶴按下電源,嗡嗡的聲音在室內響起。
「嗯……」振動的刺激讓三日月情不自禁上下移動,黑鶴與黑狐站在兩側,一個手持布滿顆粒的偽陽具進出甬道,一個拿著籐條抽打。同時承受歡愉與疼痛,五花太刀的身體一抽一抽。
「啊、嗯……嗚……」
黑狐從三日月的腳底開始,一路沿著小腿、大腿、臀部、背部往上打,所到之處留下一道道紅痕。嗜虐性被挑起,他丟開籐條,拔出穴裡的假陽具,換成自己的真物長驅直入。
「啊!」五花太刀覺得身體似是剖開撕裂,後方被硬熱的物體貫穿,不斷進出,他還沒來得及適應,面前又遞來籤筒。
「再抽一支。」黑色三日月的笑容毫無溫度,三日月抖著咬出一支籤。
「蠟燭。」黑鶴哼著歌取來長蠟燭,一期一振再度請求他們用於自己身上。
「你喜歡這個?」
「剛好……有點冷……可以取暖……」勉強擠出的幾個字,逗樂了他的主人。
「好,給你。」黑鶴倒些潤滑液在俘虜穴口,隨意抹了抹,把蠟燭插進去。
「嗚!」沒想到會是這種給法,一期一振瞪大眼。
「夾好夾緊,可別倒了。」黑鶴點燃蠟燭,笑著問,「這樣夠不夠暖?」
「真是個不錯的蠋台。」黑月一邊說,一邊將自己的男性中心塞進五花太刀嘴裡,於是一期一振除了要承受倒吊的不適,小心翼翼不讓燭火燒到自己,還要忍受熱燙蠟油滴在脆弱部位的疼,並且觀看珍愛太刀被人前後侵犯的景象。
黑狐和黑月總算盡了興,在三日月體內發洩慾望。黑月命令五花太刀張開嘴,讓一期一振看著裡面裝滿濁液,看著他將它們盡數吞入,看著他被問好不好吃的時候點頭說非常美味。
為避免俘虜腦充血一命嗚呼,黑鶴放下淺藍髮太刀,趴在地上的他,後穴仍銜著那根燃燒中的蠟燭。黑狐解開三日月身上的束縛,讓他坐在桌上面對一期一振。
「看他為你受罪的模樣,是不是於心不忍?」黑狐抓著寵物的手覆於下方,「自己打出來,我就把蠟燭取下。」
黑鶴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,他笑道:「最好快點,不然要燒到底了。」
三日月直視燭火,對上一期一振抬頭的視線,依然透露堅毅,訴說著若他不願意也沒關係。
他無法棄之不顧。
從玩具堆取出跳蛋,將它納入甬道內,開啟電線另一端的開關,一陣酥麻中三日月坐回桌上,對著所有觀眾雙腿大開,一手握著莖柱上下搓弄,一手揉捏乳珠,發出呻吟取悅黑刀。
遊戲還沒結束,黑月說了,他們兩人一整天都屬於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