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刀劍亂舞衍生] [H本丸俘刀系列]白鶴落難記(1~4)
CP:小狐三日、三日鶴、鶴一期、一期鶴、三日一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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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黑色小狐丸讓三日月倚在自己懷中,一口一口餵食抹茶布丁。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日式點心,能吃到的話心情就會很好,心情好的話,精氣嘗起來格外可口。
將放入三日月嘴裡的小茶匙抽出,擱置在杯底朝天的容器旁。
「沒有了。」
「嗯。」
「接下來換我吃。」
「嗯。」
三日月略偏過頭,和低頭的黑狐唇碰唇,纏綿地接吻,天下五劍的精氣緩緩渡入溯行軍體內。這些日子以來,美麗的俘虜逐漸掌握訣竅,可以不透過入侵身體的方式讓黑刀取得所需的能量。雖然釋放的速度和總量遠少於激烈的性事,但在只是想打打牙祭、並非真的飢餓或需要療傷的情況下,已足夠滿足黑刀的口腹之慾。
「要做到最後的話,事前準備和事後清理太麻煩,所以就晚上一次吧!」
俘虜的提案一開始讓他不滿,不能想做就做太不痛快,但在試過幾次後,發現這種頻率似乎真的大大減輕三日月的負擔,服務(?)品質提升,能玩得更久更多花樣,所以黑色小狐丸也接受了。
況且像白天這樣調情吃點心,汲取絲絲甜美的精氣,感覺還真不錯。
黑狐拉下三日月衣襟,伸手搓揉胸前突起,那兒在一場性事中被穿上乳環。他拉扯著引出懷中人的呻吟,已經被開發成敏感帶了呢,他邊舔吻邊問:
「下次把兩邊的環用鍊子串起來好不好?」
「好啊。」藍髮的太刀淺笑,「中間再掛上狐狸圖案的吊飾?」
黑狐對於俘虜的回答十分滿意,他的三日月歸順之後從不反抗,在床第之間總是盡力服侍主人。
這樣很好,如果沒人打擾的話……
碰!門被粗暴推開,黑色三日月把原本扛在肩上的東西丟下,一團灰灰髒髒帶有血跡的東西在榻榻米上抽動。三日月心念一動,從黑狐懷裡抽身向前探,掀開兜帽,「白色的……鶴丸?」
聽到自己名字,奄奄一息的人形物勉強睜開眼,對焦之後發現是認識的臉,先是鬆一口氣,再看到還有兩名黑色刀男在場,他緊張地掙扎起身。
「傷得不輕。」三日月瞥見鶴丸下身的衣物被撕開,腿間有半乾涸的液體與血跡,大致推敲出在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事。
「我什麼都沒做……還沒做,從那些低等溯行軍手中搶過來就是這個樣子。」
黑色三日月哼一聲,「交給你了,飼育專家。」這句是對黑色小狐丸說的。
「憑什麼非得幫你?自己的食物自己顧!你放這邊信不信我當場吃掉?不,看起來好難吃,還是丟出去自生自滅吧!」
不理會黑狐的抗議,黑月轉而對三日月交待:「幫他療傷,順便教教他這裡的規矩。」
「喂!無視?」黑狐齜牙裂嘴咆哮,三日月連忙拍拍順個毛。「你是怕自己不小心『又』養死一把鶴丸國永?」想起黑月房間一排被打回原型的太刀,他試探問道。
「小狐丸既然可以把你養得這麼好,多照顧一個應該沒問題。」黑月抬起三日月下巴,「養死的話,帳算在你頭上。」
「我可以幫忙說情,讓小狐丸同意把鶴丸留下。」幾個念頭在三日月心中飛快閃過,他繼續道:「不過呢,為了照顧這位白色的客人,想必我和小狐丸相處的時間會減少許多,若還得伺候你、黑鶴,還有黑色一期一振,恐怕分身乏術。」
「要談交易?」黑月揚了揚眉。
「等這個鶴丸康復,你便不缺食物。」三日月持續交涉。
「這段期間我可以不吸食你的精氣,但我可管不住其它人不過來這裡。」黑月算是退了一步。
「還是管一下比較好,」三日月表現出擔憂的神情,「或許這邊的鶴丸並不歡迎另一個自己,就像這邊的一期看了別的一期就想踹,你不能保證他們對白色的鶴丸沒有敵意。」
黑月看了看虛弱得隨時會倒下的白鶴,知道再拖下去好不容易到手的又要折損。「好吧,那兩個人我去說,你的工作暫時就是餵飽小狐丸和照顧這隻鶴。」
三日月點點頭,「那麼先治療傷口。」
「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在?」黑色小狐丸瀕臨爆發。
「不要生氣。」三日月抱住黑狐,身上散發的香氣讓黑刀稍微穩定下來,忙著吸取誘人的芬芳。「你先離開吧,白鶴覺得壓力很大的樣子。」他對黑月說道。
的確,鶴丸雖然還在狀況外,但是黑色三日月顯然讓他無法放鬆,全身警戒著。黑月想想也沒自己能做的,只好一言不發離開。
「小狐,以後我就是你專屬,不用和別人分。」三日月笑著把交易結果作個簡單結論。
「你怎麼知道他會守信?」黑狐哼一聲。
「不守信的話,你在白鶴身上討回來就是了。」三日月笑著指指旁邊被捕獲的新俘虜,後者瞪大眼,不敢相信同為刀劍男士的人竟和溯行軍站在同一陣線。
「他看起來很難吃。」黑狐皺眉。
「唉呀,我會把他整理得很好吃的。」
白色鶴丸萬萬沒想到,這個溫柔替自己療傷更衣的人,竟在不久之後便以「你要早日習慣俘虜生活」這種理由,和另一把天空藍髮色的太刀一起侵犯了自己……
(20180722)
2.
待黑色三日月離開,鶴丸一臉警戒瞪著房內留下的兩人,黑色小狐丸對於他的眼神十分不滿。
「果然還是該丟出去餵樹。」狐狸哼一聲。
別害人啊,帳是算在我頭上的,三日月苦笑搖頭否定提案,轉頭安撫起充滿敵意的鶴丸:「你可能有很多想問的,可能只想離開這裡――無論如何,先治療身上的傷再作打算也不遲。」
看鶴丸不答腔,藍髮太刀繼續好言相勸。「至少先把溯行軍留在身上的不潔之物洗乾淨。」
這番話果然觸動了白衣太刀,他神情痛苦回想起之前被輪流玷污的事。三日月拍拍肩,「站得起來的話,我扶你到浴室。」
白色的客人沒有拒絕。
鶴丸被獨留於不算大的空間。幾分鐘前三日月抱歉地說:「我不太擅長照顧人,你想必也不習慣被初次見面的人盯著看 。清潔用品和浴巾都可隨意取用,蓮蓬頭如果有需要,可以調成細水柱。」
沒有講明水柱的用途,是這個人的體貼嗎?鶴丸心想。三日月交待完基本設施的使用方式後離開,五条家的太刀洗去外在髒污與血跡後,牙一咬,將溫水從後穴緩緩注入體內。
那些低級的怪物,居然……居然做出這種事!鶴丸發著抖,拼命搖頭讓自己不去回想。
披著大毛巾走出時,房裡只剩那把美麗的太刀。
「三日月宗近。」進來這個房間後,鶴丸首度開口。
「我是。」天下五劍之一溫和地回應,並示意他趴在鋪好的床上。「先做簡單的消毒與上藥,再視情況進行手入工作。」三日月解釋。
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確實讓鶴丸放下戒心。「這個地方究竟是?」被捕捉的新人迫不及待提問。
三日月沒有馬上回答,只是要他再把臀部抬高,「不趕快處理會發炎。」
「呃……」這實在是很尷尬的姿勢,但對方是那麼認真想為自己上藥,若是拒絕未免顯得不知好歹,況且剛才清理時的確又疼又腫。
「有、有勞你費心。」鶴丸盡量表現大器成熟,但是啊,這過程好像有點奇怪呀,需要用到鴨嘴器一樣的東西撐開嗎?需要手指戴套伸進去嗎?沒有長一點的棉花棒代勞嗎?這種抽插旋轉的動作真的在抹藥嗎?
最重要的是―有必要一直往某個點觸摸按壓嗎?!
「啊嗯……」鶴丸忍不住呻吟,那個地方被這樣來回按摩,實在……
「看這生澀的反應,以前沒經驗?」三日月在耳邊輕吹一口氣,鶴丸整個人跳起來。「一般人才不會有這種經驗!話說回來你在幹嘛?」
沒什麼,藍髮太刀若無其事回答,收拾藥箱起身。「這樣一開始會有點辛苦―無妨,多來幾次就能適應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呵呵,沒有沒有,你應該渴了,我泡個茶。」
鶴丸內心升起非常不詳的預感,於是開始積極探索環境,尋找逃走的契機。櫃子裡有兩把刀,只有刀身,不過撕個布條綑在後面大概勉強能握;對外出口有房門和窗戶,窗外狀況不明,門外的環境在被搬來的時候有看到一些,往外跑有機會藏身在某個隱密處。
他迅速擬定戰略:假裝陪這個敵我不明的傢伙聊天,想辦法弄件衣服穿,再搶下刀子來個二刀流,一路殺出去。
「請用。」
思考的時間,三日月已泡好一壺茶,他倒了一杯遞給鶴丸,開啟話匣子。
「這裡是溯行軍的本丸,成員包括我們見慣的異形,以及黑色刀劍男士,你應該見過至少兩位黑刀―黑色小狐丸和黑色的『我』。他們捕捉一般刀劍男士為食,進食方式聰明如你想必已明白。」
鶴丸連灌三杯。雖然更想喝酒,但此時溫度適宜、帶著花草淡香的茶更能緩和情緒。
「你也是被捉來的?經過多久時間?」
三日月表情淡然,「幾個星期或幾個月?沒仔細算。」
鶴丸還想追問下去,強烈的睡意突然襲捲而來。「那杯茶?!」他還來不及多想便昏睡過去。
「小狐,可以進來了。」
門外的黑色小狐丸進房,看向倒在床鋪的新俘虜。
「如何?」
「盯著櫃上的刀一陣子,目光不時飄到房門和窗戶,果然一心想逃――那是當然的吧,呵呵。」
剛被抓來時,自己和一期也是拼命規劃逃脫路線,為此吃過不少苦頭。
「逃?哼,看我打斷他的狗腿。」黑狐對這個徒勞的舉動嗤之以鼻。
三日月點頭,「那就砍斷他的腳,一併斬斷逃跑的念頭。」
喔?黑狐饒富興味打量這把從受害者轉為加害者的刀。三日月解釋,把人搞丟沒辦法對黑月交待,24小時看管太累,不如讓他失去行走能力一勞永逸。
「這人虛成這樣,斷一雙腿搞不好就重傷碎刀。」黑狐提醒。
「經過剛剛檢查,他只是被吸取太多精氣,傷倒是不重,馬上止血應該挺得過去;當初我可是被你斷四肢餓兩天,還不是撐過來了嗎?」三日月甜笑。
黑狐抬起他的下巴。「要是你再有二心,我會做出一樣的事。」
見他笑而不答,黑色小狐丸召喚出自己的刀。「動手。」
「居然讓我拿刀,這被黑色的那位知道,會罵你輕忽大意喔?」三日月一邊說著一邊抽出「小狐丸」。
「誰提議誰做。」黑狐掀起鶴丸身上的浴巾,指指腳踝:「從這邊切。」
真是個有趣的忠誠度測試,三日月心想。眼前有兩個選擇:遵照命令剝奪同伴的自由,或是奪下武器殺出重圍。
被俘的日子他並沒有平白度過,早已摸透溯行軍據點的構造,甚至連本體被封印於何處都知道,更不用說大門或轉移系統的裝設地點;今天還沒有被大量吸取精氣,體力保存狀況良好,真要一拼未嘗不可。
「猶豫什麼?還不快動手。」黑狐催促。
「哈哈,好久沒拿刀,手感都生疏了。」三日月漫不經心敷衍兩句,接著抽刀、揮下―
(20180804)
3.
鶴丸睜眼,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。
轉頭環顧四周,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,他沒有住過的房間。燈光與佈置以暖黃色為基調,裝飾品與懸掛的字畫是和式風格,榻榻米獨特的香味與角落的薰香融合成舒適的味道。
這是哪裡?我怎麼會在這?鶴丸閉上眼思考,睡前的記憶一一浮現。
被怪物們捕獲、黑色的三日月將他帶回、遇見黑色的小狐丸與看起來正常的三日月,正常版帶他梳洗並療傷,然後……然後意識就中斷了。
這裡絕非久留之地!鶴丸發現房內沒有其它人,只有浴室方向傳來水聲,他沒有放過這個機會,掀開被子準備站起――
碰!腳步一個不穩便往前撲倒――說是腳步不穩也不對,因為腳不見了,從踝部以下用布條裹得圓圓,他已失去兩隻腳掌。
「騙人的吧……這不是驚嚇,是驚悚……」
他伸手摸向不存在的地方,沒有,不是被包起來,那兒真的沒有腳,沒有痛感,簡直像他天生就是一隻殘廢的鶴。
「你醒啦,比預估的早一些。」
三日月從浴室走出,拎著洗好的毛巾推開門往外走,鶴丸看到走廊有個曬衣架,他把東西晾完回來,碎念著血跡真難洗。
鶴丸瞪著他顫聲問:「我的腳呢?」
「砍掉了。」三日月回答得若無其事,「這很常見,為了防止捉來的刀逃跑,斷肢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。」
沒說出口的是,這次執行者正是他本人;嘛,至少你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奪走肢體,我和一期可都是在清醒的狀態硬生生被砍斷的。三日月非但沒有罪惡感,甚至覺得鶴丸受到的待遇還不錯。
新俘虜當然不覺得自己的待遇有多好,他奮力起身朝門口爬去,然而三日月坐著就能輕輕鬆鬆把他抓回壓進棉被裡。
「你這個樣子能做什麼?」藍髮的國寶太刀勸道,「我去拿能量果凍,你現在最需要的是補充體力。」
「我不餓。告訴我,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?」鶴丸不願躺下,坐起身非要討一個交代。
「怎麼回事……睡前我不是說過了嗎?」三日月無辜眨眼,「你被捕捉,以後的身分就是黑色刀劍男士的食物――放心,帶你回來的那位似乎不打算把鶴拿來烹調食用,應該會養在他房間裡。」
「禁臠?」
「差不多。」
「你也是?」
「這裡是小狐丸的房間,我就住在這兒。」
雖然沒有正面回答,鶴丸明白這把三条太刀的意思,就是他本身是黑色小狐丸的食物。
思緒還很紛亂,鶴丸接過三日月遞來的果凍啜食。他是識時務的,知道把自己餓到沒體力絕非明智之舉,任何戰略與戰鬥都不會於饑餓中誕生勝利。
「接下來會怎樣,『前輩』?」
吸完一袋,似乎真的變得有精神些,鶴丸開始有更多餘裕收集情報。
總之不要違逆這邊的黑刀,他們從你身上滿足性欲與食欲後,一般不會多加刁難――三日月如是說。
「喔?意思是要像遊廓的女人那樣,用身體討好男人?三日月宗近,你身為天下五劍的尊嚴在哪?落到這種境地還不如自我了斷!」
鶴丸忍不住提高聲音質問,美麗的國寶太刀只是笑著搖頭,「鶴呀,尊嚴不能當飯吃。在這個地方無論試圖逃亡或自戕,都是徒勞的,已經見過太多例子,下場是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,非常悲慘――我不希望你變成那些碎鐵或肉塊的一份子。」
聽到「碎鐵」、「肉塊」,鶴丸不免一驚。三日月從後方將白髮的太刀擁入懷中,「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,但重點還是你自己的配合度。活下去、活下去,無論發生什麼事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」
三日月的懷抱溫暖寬厚,帶著好聞又令人安心的香氣,鶴丸靠在上面,心神也跟著穩定下來。
「所以,」三条太刀附耳,「不管我做了什麼都別反抗,知道嗎?」
(20180905)
4.
尚未咀嚼完「做什麼都別反抗」箇中含意,房間的主人就回來了,帶著兩位訪客―一個是黑色的鶴丸國永,另一個被鍊子牽著爬進來,低垂著頭只能看見天藍色短髮。
「不然,就會跟他一樣。」三日月微微指向那把身上只披了件白襯衫,下半身毫無遮蔽的人,用只容兩人聽見的音量補充。
黑鶴興沖沖將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扔,蹲到鶴丸面前抬起他下巴:「聽說那個人撿了隻白色的回來,我就跟過來看看了,嘖嘖,原來長這樣……哪,可以吃吧?」
鶴丸瞪大眼看著黑色的自己。確實,既然有黑色三日月和小狐丸存在,有黑色的鶴丸出現並不奇怪,但……他剛才說什麼?吃?黑刀所謂的吃就是做愛,這人想幹嘛?和另一個自己做?是有什麼毛病!
「不能吃。」黑狐不耐煩道,將手上的酒瓶酒杯置於桌面,「這隻白的先前好像被低等傢伙們吃過一輪,身體虛弱得要命,精氣再多吸幾口大概就掛掉,你想拿著破破爛爛的刀去跟那人交差?」
鶴丸推敲他們口中的「那個人」,應該是指黑色三日月。從對話內容看來,黑月在這裡的地位或實力比較高,才讓其它人有所顧忌。
「嘖,沒意思。」黑鶴一臉無趣,目光移往坐在白鶴身後的三日月,「那今天還是由你和一期一振來,我帶了新玩具。」他指指地上的袋子。
一期一振?那個衣不蔽體、像畜牲一樣被牽著爬的是一期一振……?!鶴丸驚愕地看向跪在門邊不發一語的人,那人聽到自己的名字,頭稍微抬起,和鶴丸對上的眼毫無神采,空洞得像具人偶。
「喂,發生什麼事?」趁黑鶴起身不注意時,鶴丸悄聲問三日月,後者輕輕嘆一口氣:「如果不想變成那樣,就聽話別抵抗。」
「偷偷摸摸講什麼?」
黑狐留意到兩人過於接近的距離與耳語,鶴丸抿嘴不說話,三日月倒是答得自然:
「雖然現在沒辦法提供精氣,稍微玩一下還是可以的。」
語畢,掀開覆於鶴丸身上的被子,拉開雙腿讓黑刀們觀賞。
「你做什麼!」剛醒來時慌亂中沒注意,鶴丸現在才發現身上居然一絲不掛,正晾著私密部位給人看,連忙將棉被重新蓋好蓋滿。
「反應真嫩。」黑鶴看來對新人更有興趣了。
「看不清楚,」黑狐嘴角一揚,「這兒的慣例不是該先『清理』一下?」
會意過來的三日月,示意一期一振過來幫忙,一期抬頭以目光請示主人,後者揮揮手,「去去去。」
淺藍髮的太刀走向黑鶴帶來的袋子,將裡面的物品一一拿出。他的主人喜歡新奇好玩的事物,牽著自己來黑色小狐丸房間時,經常帶一些情趣用品,強迫俘虜們使用。
黑狐對那些小東西沒什麼興趣,覺得胯間太刀比假陽具什麼的勇猛多了,看到可能會弄傷寵物的玩具,會警告黑鶴不准把歪腦筋動過來,至於一期一振會被整得多慘,那不關他的事。
三日月偶爾會對一些道具產生好奇心,黑狐也就陪著玩。寵物身體十分誠實,玩得開不開心,從吃起來的味道就能分辨。雖然嚷著討厭疼痛,其實輕微的痛感會讓他更加興奮―這是黑狐做過各種嘗試後得到的結論,當然這些細節外人並不清楚。
為了制服掙扎不已的鶴丸,兩名俘虜合力用皮帶綑住上半身,並將雙腿後折固定,接著三日月從背後把人抱住,讓他面對黑刀,一期則在下方鋪好墊子,拿出剃刀在鶴丸私處比劃了一下。
「做什麼……住手……」
看鶴丸眼裡露出一絲恐懼,背對主人的一期笑了,慢條斯理刮下第一刀,毛髮隨之落下。
意圖後退的鶴丸被三日月阻止,「別動,萬一割到不該割的就糟了。」他笑吟吟道。彷彿在印證他的話,一期看似失手劃出一道血痕,引得鶴丸吃痛「嘶」了一聲。
「看吧,就說不要亂動。」三日月撫摸傷處,遍布神經的敏感點被這麼一碰,疼痛又微妙的感覺從那個地方往上竄起,鶴丸不禁抖了抖。
「不錯不錯。」黑鶴和黑狐以看戲的心情,邊觀賞邊喝酒。
「繼續吧。」三日月握著鶴丸微微起反應的性器,一邊搓動一邊調整位置,好讓一期方便在附近作業。是男人都會忌憚那個地方有刀片游移的,鶴丸也不例外,他完全相信只要再輕舉妄動,現在動手的那一位會再一次「不小心」刺下去,而且比上一回更深。
除了忍受私處被公開剃毛的羞恥感,還得克制自己不要陶醉在三日月手淫的動作中,鶴丸拼命咬牙忍耐,這一切的變化與表情都逗樂了兩名黑刀,證據就是他們胯間的隆起。
「任務完成。」一期一振輕聲道,放下刀片,收拾乾淨後將墊子移至一旁。
「顏色挺漂亮的。」黑鶴點頭。
三日月持續撫慰失去遮蔽物的男性中心,「嗯……啊……」這方面經驗尚淺的鶴丸已無法壓抑呻吟。
一期一振取來按摩棒塗滿潤滑劑,在菊穴入口轉了轉,緩緩推入。
「不……」鶴丸嘶啞地叫出,小小徒勞反抗了一下,三日月用那好聽的聲音在耳邊安撫:「乖,不痛,等一下就舒服了。」
「不要……」鶴丸眼裡映著水光,一期一振耐心地旋轉碰觸甬道內壁,三日月加快手中動作,前後夾擊之下,白色太刀不甘願地迎來高潮。
(20180924)